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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沉晌了许久，萧虎才正面向她解释：“我没有向彪哥求情，我不敢。彪哥让我打理夜总会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，但早在我从禹镇受伤逃回来那一天，彪哥和嫂子就有所暗示，等我伤好，让我在五里巷真正大展拳脚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彪哥为什么对我如此器重，我也不知道，我只能说，我有幸得赏识。我也会证明给他看，我萧虎有实力得到如此器重，不会令他失望。我的解释完了，我对不起阿荣，因为我没兑现承诺，我答应过他要向彪哥求情的。”

    萧虎面容平静，内心却是揪心的难受，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他心中无时不刻不在自责阿荣的死，但是内心深处理应的声音在告诉他，你的选择没有错。

    听完萧虎的解释，小玲儿失落的表情看着他，闭上眼侧着身道：“我对你太失望了。你走吧，我们这里不欢迎你，虎哥。我们也高攀不起你，也不想连累你，让你哪天不小心得罪了彪哥，那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玲儿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小康挡在萧虎跟前，手指着门：“姓萧的，听见了没有？杵着干嘛，没听见小玲儿说的话吗，不欢迎！走，我可不管你是哪号人，有本事你叫你的那些手下小弟来要我的命！”

    一边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好姐妹好哥们儿，一边是花痴对象，水妹还是拎的清的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见没人说话了，水妹轻轻的走到萧虎面前劝说：“阿虎哥，你还是先走吧？等过些日子你再来嘛，现在大家都一时无法接受，你就理解一下嘛。不过，我水妹绝对相信你阿虎哥，你肯定有你的苦衷。”

    水妹的话虽然不是出自他想听到的人之口，但好歹还有个人愿意相信他，心里莫名还是有些慰藉的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水妹。好，我走，再见。”萧虎转身离开了，余光中仍瞥了一眼小玲儿。

    直到门关上的声音，小玲儿才微微抬起头看向窗户外他的背影，此时的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他是真的有什么苦衷吗？

    还是他是骗我的，他真是小康哥所说的那种卖友求荣的人？

    她也想说服自己无条件相信他，可是她还做不到。

    行走在贫民窟到五里巷的街道上，人来人往中，满是热情的叫他“虎哥”声，然而他什么好像也没听到，仿佛世界无声静止了，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。

    萧虎扪心问着自己：我做错了么？我怕死有错吗？是兄弟，就该陪着一起死，不该苟活是吗？

    不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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