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云岁晚拉住了楚修远的袖子,“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兴昌伯手下会有那么多逃兵?” 楚修远知道云岁晚想要问什么。 “这件事我也问过滕王,他说是因为兴昌伯带兵太过严苛,那群人受不住,才跑的。” 这话其实根本站不住脚,但楚修远还是信了。 云岁晚默了默,松了手。 等到楚修远离开,她放出了一只信鸽,今夜不必查了,等到风头过去再说。 本以为,因着楚修远的阻止,她应该要很久才会查到那些事的证据。 没想到,还不过三日,慈安就传来了信。 楞井街后巷。 少年笔挺如松,眉目坦然地将收集来的证据放在了她手上。 云岁晚翻动着那些记录,字里行间都是兵士枉死的血。 越往后翻动,她眉目中的疑惑越深,“慈安,这是你这几日收集到的证据?” 慈安给云岁晚舀了一碗茶汤。 “小姐觉得呢?” “我记得,你老家似乎就在兴昌伯驻守的那片。” 云岁晚盯着慈安,寒风吹过,几片书上的雪花坠落在了少年瘦弱的肩头。 “是。”慈安也不闪躲。 “你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?”云岁晚问得直白。 慈安抬眸,“西南战亡兵士之子,愿意出堂作证。” 云岁晚瞳孔一震,她知道慈安的父亲早年死在勋贵之手,却不知道竟然是如此枉死。 慈安看出她的震惊,竟然浅淡地笑了笑。 “小姐一定是在想,我这么较真的人,若是知道是兴昌伯害死了我父亲,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出来告状?” 云岁晚苦笑摇了摇头。 她的确是这样想的,她至今还对初见慈安时,他拼死也要去告成王世子的场面记忆犹新。 以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个性,若是早知道了,定然会拼死相告。 “说实话,在此之前,我都不能确定,究竟是大夏的哪一位将军害死了我父亲,我甚至一度以为是云老将军的麾下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