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与云岁晚苟且的男人,竟然是瑞王! 这怎么可能,瑞王怎么看得上她,她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? 秦苍野绝望了,他看着云岁晚似是缓回了些气力,从瑞王怀里挣脱出来,蹲下身捡起了剑,踩着血泊靠近他,似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般可怖。 他这时心中没有半分旖旎淫荡心思,甚至也忘记了从前对她的嫌恶,恐惧已经占据了他的脑袋。 “你,你不能杀我!我是勋贵,云岁晚,大夏境内谋杀勋贵是要诛九族的!” 秦苍野跌倒在泥血混合的污浊里,瞪着惶恐的眼睛,手肘撑地后退。 他身上的锦缎浸泡在泥血里,腰上的配饰散落一地,极为狼狈。 云岁晚执剑而立,“大夏境内谋杀勋贵的确是诛九族的大罪。” 秦苍野以为云岁晚要放过他了,眼睛亮了起来,下一刻,就听云岁晚说。 “可是,谁能证明是我杀了你呢。” 无人能证,就是无罪。 她唇角微勾,脸上的血迹让她多了几分精怪般的邪魅,美艳却骇人。 “你......” 秦苍野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,就被云岁晚一剑贯穿了喉咙。 睁着眼睛倒在了泥地里,细雨溅起的污浊拍打在他脸上。 哗啦—— 那个青楼老画师想跑,衣角却刮翻了砚台,他颤抖着想回头讨饶。 镫—— 随着剑尖没入墙壁的铿锵声,画师脖颈上的血线液体喷洒,软软地倒在了地上。 云岁晚环顾了一圈周围,横七竖八地倒着死法各异的尸体,心中被各种思绪拉扯,将军的剑该是保家卫国的,如今却用在了内斗上。 这上京城,当真可笑。 许是紧绷着的神经突然能放松下来,也许是药效快要到达顶峰了,云岁晚再也站不住,手里的剑坠地。 她本以为自己要跌在泥里了,却被人伸手接住。 脸上没了雨滴拍打的感觉,她缓缓睁开眼,容貌如玉的男人撑着米白色的油纸伞,成为了这片泥沼中唯一的异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