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九章 收复雁北 车队归来-《改变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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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话是张知木最愿意听的,这说明他们已经进入状态了。能自己发现问题解决问题,已经过了自己给他们画个图,他们照着做的那个阶段了。
对于这次试车,李云鹤也非常重视,亲自组织几次总结讨论,也让搞其他车辆的人一起参加讨论,这也让他们的经验,给其他人提供了很多借鉴。大家都对这样的讨论感到受益匪浅。
李云鹤跟张知木说这件儿的时候,张知木说:“你们应该搞一个杂志,就叫《车辆》,大家有啥经验和想法,可以发表出来,让大家一起讨论。”
李云鹤说:“对啊!这真是个好办法。今后我们还要把发表论文的多少和水平的高低,做为职称评定的一个参考。这样也能提高大家的理论水平。”
经过试车总结,拿出来了整改意见之后,张知木指示李云鹤尽快的生产出来一批汽车。同时要求他们加强悬挂系统的强度,搞一批越野性更好的军用车辆。当然发动机的排气量也要增加一些。
李云鹤表示马上安排。
与此同时,大同那边情况就要热闹多了。秦鹏他们的不但带去很多窑岗里外全新的军装和装备,还带去了水泥钢筋,给军营建设了新的洗澡堂、文化活动室等设施。军队的伙食也得到了极大的改善,荤素搭配的伙食就连他们过年的时候都吃不到。那些经过整编换装完了的士兵们一个个精神抖擞。军营一下子就不一样了。可是最让他们都疼的是,要学习文化,不学不行。每天完不成识字任务,不许休息。这让不少士兵接受不了,不过冲一身新服装,每天的伙食,他们也要咬牙坚持。
兵营里的年纪大淘汰出来的士兵,阎伯驹亲自带人挑选了一些进入警察队伍。老兵们都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,今后这是他们可以干到老,老了干不动也有保障的一份儿工作。被阎伯驹选中的都换上了黑色警察服装,一个个精神面貌也是焕然一新。最后没有被录用的,也都换上全新的工作,拿到手了一笔安置费,被垦区前来的干部们带上火车接走。分别之前,秦鹏特意给他们几天假期,让可以上街喝点酒,老朋友们互相告个别,因为他们手里也都有了一些银子。可是纪律也向他们说的更明白,如果有闹事违纪的,那么取消一切安排。所以还没出现严重违纪的事儿。
这些天,姜镶和他们的将领们,也一个个高兴得嘴都合不上。他们中的好多人,已经拿到窑岗军事学院学习的通知。家属愿意到窑岗的,窑岗那边都可以安置住房。
大同这边折腾的出这大的动静,那些朝廷的官员们不可能不知道。可是他们过来问王爷和姜镶得到的回答都是,不用担心,现在是窑岗人帮着训练整编军队,是要把军队训练成象窑岗民军那样的战斗力。
可是朝廷的官员们不是傻子,都指挥使、布政使、监察使联名向朝廷汇报了这里的情况,这回朝廷得到的消息可就不是东厂西厂汇报的情报了。
有人给崇祯皇上出主意,说:“朝廷应该调大同的兵马到江南剿贼。这样就可以试出大同是不是被窑岗人占了。也看看姜镶和代王怎么说。”
崇祯皇上也想弄清大同到底是怎么样了,果真下旨调动大同的兵马。可是姜镶以朝廷欠粮饷,没有粮草为理由,拒绝出兵。这时候,崇祯皇上再结合前面的情报,知道大同完全被窑岗人控制了。盛怒之下崇祯皇上出了昏招,下旨通知姜镶和代王进京见驾。可是,二人不为所动。崇祯皇上气的下旨派人直接去捉拿二人。可是前去捉拿的人,被二人给捉了起来。
按照欧阳鹤的电报,代王和姜镶以被逼无奈为由,宣布驱逐大明朝的官员。境内所有官员重新有王府任命,限令朝廷的官员离境。宣布,如果不按时离境的杀。
大部分官员还是吓的按时离开了。可是还有不少所谓忠臣,是坚决不离开。结果,都被押着送出大同。那些坚决反抗的,姜镶派出来的人也没客气,都把他们杀死了。
这下子,崇祯皇上明白,是窑岗人在后面搞鬼支持他们了,不然他们没有如此大的胆子。他又派李公公过来兴师问罪了。
赶走了朝廷的官员,等不及的窑岗官员和警察很快的就接管了地方行政。杀胡口的守备和窑岗人交情不错,送走他的时候,也给他不少窑岗币,窑岗人派一个团就接管了杀胡口。
雁北的百姓们是皆大欢喜。山西的百姓们大多数是窑岗人派人管理,那里的百姓们生活水平要比朝廷管理的高一大节,百姓们就差夹道欢迎窑岗人接管了。
一切都是按照窑岗人的计划进行的。
李公公再来到窑岗问这事儿的时候,张知木自然推得一干二净,说:“本来我们帮着大同总兵姜镶训练军队是很好的一件事儿,可是你们这个说他们要造反,那个说他们和我们窑岗勾结有异心。还要请姜镶和代王进京见驾,傻子也知道是有去无回。说实话,是你们把他们逼反的,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李公公清楚得很,这件事就是窑岗人谋划好的,“那你们也不要和他们搅在一起。最好能替朝廷收回这些地方才是。”说完李公公知道自己说错了,赶紧收住话头。
张知木问:“是皇上让我们收回大同这些地方吗?”
“不不,我是自己建议。”李公公赶紧说。他知道要是说皇上让他们收回这些地方,窑岗人就可以公开的占领这些地方了。就连皇上也没说让他们收回这里。
“李公公是想害我们啊!没有皇上的圣旨,我们贸然进军大同,不是把犯上作乱的罪名弄到自己头上了吗?”张知木说,“你还是和皇上说一下,大同的事儿,是他们朱家自己的事儿,我们不便多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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